“我知道你收个徒弟不容易，但是吧，如今看来你徒弟好像更不容易。”

闻言，林言侧头仔细看了看北冥琰，眉宇轻蹙，他好像是清减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都没了，想想这段时间他为了好感度和崩坏值都给他吃了些什么。

莫名的有些惭愧！

北冥琰见机乖巧的说道：“景容没有不容易，是师尊辛苦了。”

徒弟变得乖巧懂事了，听得林言那叫一个感动啊，再看了看他头上七十的崩坏值。于是乎，心里的那点愧疚，因为这句话又打消了不少。

这番话听得醉凤收起折扇嘶了声，得，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还劝说什么呢？

——

醉凤又从长生殿提了两坛好酒回去，还意有所指的说他长生殿四周的眼睛可真不少！

秦无城担心会北林言讨厌，走的时候还有些垂头丧气，闷闷不乐，他下次还能来长生殿吗？

直到林言开尊口，“若是闲了，尽管来长生殿找景容，他一个人也无趣，有你在，他会很高兴。”

旁边的北冥琰不高兴的抿唇：“……”

秦无城听到这番话瞬间高兴了，“是，绯言天尊，我定会常来看子舒，也来看您。”

……

送走两人，北冥琰才闷声说道：“我不无趣。”

林言没听清：“嗯？”

北冥琰抬头看着林言的眼睛，认真并且固执的：“景容没有认为在长生殿无趣，你是我的师尊。”所以他不需要考虑秦无城的感受。

长生殿里只有他和绯言两人的日子，挺有滋味，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师尊自然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师尊！

林言看着他眼里的偏执，愣怔了瞬，笑了笑：“我当然是你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