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关头，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见林言这么顺从，谢云谦心里有点舒服了，得寸进尺道：“你把那个小字去掉，再说一遍。”

林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小三爷，咱们能不能有点追求？

——

谢云谦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那张俊脸突然凑近，将林言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柯先生的谜案集刚连载的时，应该也是林言戒烟戒赌的时候，他是真没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

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到林言时，他被大烟侵蚀的面黄肌瘦的样子，当时想着，这长得可真磕碜。

这不过才大半年的时间，变化真是越来越大，唇红齿白，眉目俊朗的样子。

谢云谦舌尖顶了顶上颚，真特么是越看越好看！

林言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太自在，“你干什么？”

谢云谦再次确认的问：“你真是柯先生？”

林言：“……”

“我说我不是，你信吗？”

谢云谦眼睛微眯：“胆子真大，还敢骗小爷。”

林言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懒得理他，起身就要下楼。

谢云谦：“哟，脾气还挺大。”

林言无语：“你又是唱哪出？”

谢云谦还认真想了想，回了他三个字，不知道。

惊讶，震惊，开心这些情绪总得慢慢消化。

接受了柯先生和林言是同一个人后，谢云谦气消了后，整个人都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心里痒痒的，总想逗逗他，多跟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