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家里,两人本说不弄,但还是没忍住,不过很克制,弄得动静小,解了馋便成,谢云谦也知趣的没缠着来第二次。

第二天天刚亮,谢云谦便回了自己房间,不叫人发现,在这方面,他们一直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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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府占领军政府后,就在大家以为仗打完了,要过平静安稳的日子后,突然洋人再次侵犯,这次汪总统因为武器物资不足,采取了不抵抗的政策,任洋人入境,再次答应了洋人赔款等不平等要求。

还向各地提高征税,这让本就摇摇欲坠的国家顿时变得雪上加霜,无数文人,包括孙教授在内的文人开始在新文学报上谴责汪顺的走狗行为。

百姓本就穷,如今这税收一交,便更穷了,而且这还不是汪总统一个人的决定,是军政府联合各地军阀一起下的命令。

在内斗上,各方势力争夺得你死我活,可当外敌来袭关键时刻,一个个膝盖软的比什么都还快。

林言也写了一篇文,叫做《洋人的狗》,虽然这篇文章势必会引起军政府的注意,但他犹豫了一晚上后,还是决定寄往沪江分社。

自从税收政策下来后,谢司令不在绒城,这件事便落到了谢云谦头上,他就是不想征税,但如今是军政府掌权。

绒城军政府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上,他就是心不甘情不愿,也要去办这件事,更何况这里面还有谢司令的命令。

林言也交了一大笔税,谢云谦忙的不见人影,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谢司令跟汪总统沦为一伙,现在城中也是议论纷纷。

或许他们一直认为谢司令跟军政府还有其他军阀势力不一样,没想到在权力和利益这件事情都是同一种人,谢家在绒城开始渐渐失去人心。

谢云谦搭的那个粥棚,因为税收的事情被砸了好几次,那些人将军政府的懦弱,谢司令妥协的火气都发在了这上面,自此粥棚也暂时开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