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纤当时气得咬牙切齿。
陈品绝对是个绿茶男!
而且是最贱最贱的那种,没有之一。
可她总不能扑上去,指着陈品哭诉,他就是故意带她来荒郊野岭,到时候解释起来怎么说?
陈品对她有企图?
还是说陈品那厮就是故意恶整她?
叶凉舟那么信任陈品,只怕会觉得是她在挑拨离间。
她冻得骨节僵硬,只能生无可恋地瘫在座位不住牙齿打颤。
叶凉舟脱下外套,披在白纤纤肩上。
那一刻,来自爱人给予的温暖,让白纤纤只想扑到他怀里,哭诉这一晚的恐怖惊险和痛苦。
但叶凉舟周身一片生人勿进的气场,迫得白纤纤不敢那样做。
飞机加了油,缓缓起航,他就坐在她身侧的位置。
一路上,白纤纤都想靠近他。
来自爱人胸膛的温度,才是最温暖的暖炉。
可他脸色紧绷,思绪沉敛,让她不敢贴近他。
只能嘤嘤低泣,说着昨晚有多想他,多害怕,多难熬。
还以为会换来男人的垂怜,不想一句话噎得她差一点喷出一口老血。
“难熬也熬过去了。”
“……”
许是叶凉舟也发现自己说话太噎人,语气又缓和了一分。
“回家洗个热水澡,吃了饭,好好睡一觉。”
她觉得,他还是关心她的,只是不会表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