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塘谨慎小心地透过门上玻璃，看了一眼门外。

见没人，这才对白念夕说。

“白小姐，我知道你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已经忘记当年小产过一个孩子的事！”

提到那个孩子，白念夕的心房猝然一怵。

“我不知道……白小姐到底想不想知道当年小产的真相，也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给白小姐带来麻烦。”

“但当年白小姐愿意帮我一个小人物说话，帮我洗脱罪名，才没让我成为别人的替罪羊。”

“这份恩情，我一直谨记于心。”

“而且白小姐对我们护士一直都很友善，从不似那些贵妇人一样眼高于顶，不拿我们护士当人看。”

“我总想帮白小姐做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能做什么。”

白念夕低头看着手里的塑封密封袋。

里面有很小一块发黑的东西。

显然是什么东西的样本。

“这……到底是什么？”白念夕声音发颤地问。

“这是……”

小塘抿了抿嘴唇，望着白念夕脸上的表情，犹豫了几秒才道。

“当年白小姐小产时，一直处于重度昏迷，没有看到落下来的成型胎儿。”

“我见胎儿发黑，觉得奇怪，趁着处理医疗垃圾的机会，悄悄留了一小块样本。”

“我也不知道……这对白小姐到底有没有用。”

“五年前就想悄悄给白小姐，但是后来我被调去了别的科室，一直没有机会给白小姐。”

“经过五年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样本的成分会不会已经改变，但我想……还是应该交给白小姐。”

白念夕捧着手里的塑封袋，一颗心脏都紧紧揪了起来。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