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念夕,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爷爷,我就是念夕啊!我是念夕啊!”白纤纤焦急地指着自己。
德叔见老爷子不住挥舞双手,浑身发抖不能平静,急忙帮着白纤纤一起安抚老爷子激动的情绪。
反正这段时间,老爷子一直当白纤纤是念夕,只要老爷子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
“老爷,这就是念夕啊!真的是念夕!”德叔道。
“不不不!她不是念夕,不是念夕!我的念夕呢?我的念夕在哪儿?”
德叔见老爷子的情绪一直稳定不下来,只好喊了医生护士过来。
医生开了镇定剂和一些治疗老爷子病症的药物。
帮老爷子输液的人,正是护士长小塘。
她刚要帮老爷子扎针,老爷子一把拽住小塘的手。
“念夕,你去哪儿了?爷爷找你半天了!”
“你怎么穿着一身护士的衣服啊?你去当护士了吗?”
小塘吃了一惊,正要解释自己不是白念夕,被德叔摇摇头阻止。
德叔重重叹口气。
小塘也很无奈,对老爷子柔声安抚道。
“爷爷,我就是出去了一趟!很抱歉,让爷爷着急了!”
“对不起哦爷爷!”
“现在我们来输液吧,爷爷要乖乖听话。”
老爷子真的很听“白念夕”的话。
当即乖乖躺好,一动不动地任由小塘给自己扎针。
小塘帮老爷子在针头处贴好胶带,正要起身离开,再次被老爷子一把拽住。
“念夕,你不能走……”接着,老爷子看向小塘平坦的小腹,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双眸猛地瞪大。
“孩子呢?我的曾孙呢?我的曾孙去哪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