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

“男。”

守门的魔族大哥抬头多看了一眼黎昭，然后又面无表情低下了头，可能是习惯了魔族的物种多样性，雌雄莫辨分不出性别这都是很常见的事。

“身份证？”

“……”

黎昭一时语塞，难道魔界已经到了全民人口记录在册，发放身份证的地步？

守门大哥见她说不出话继续冷冰冰的盘问着。

“从哪儿来的？怎么身份信息还没有录入？”

黎昭绞尽脑汁和他一顿纠缠，空口瞎编一大堆，好在大哥也没想着为难她，只是表面看着严厉，实则很轻易就放了这仨黑户进城了。

对，莫如如也是黑户，因为她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全魔界都要知道圣女自己把自己玩崩了，掉回幼年体了。

黎昭则是……确实没有脸报出自己的大名，好像有一点理解莫如如了。

莫如如腆着脸飞到黎昭脸旁，轻声说道:“没事的，这里是魔界边界，黑户多得是，也就问问意思一下。”

二青在边上熟练的把莫如如从黎昭脸庞扔走。

这是一座非常破旧的小城，整座城小得就一丁点大，到处都断壁残垣，狭窄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魔，也没有什么商贩，偶尔零星会有几个长相奇奇怪怪的魔族风尘仆仆的路过。

这座城如果不是有个城门几乎不能称作一座城，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处什么小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