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殿之内，一个死人，两个活人，长得一模一样，要是什么别的人看到可真是活见鬼了。

黎昭思索了一下，礼貌回道:“是蛮体面的，你……挺有创意的。”

怀柯噗嗤笑了一下，从屏风上跳了下来，隔着遥远的时空，第一次和黎昭正式面对面对视。

“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黎昭挪开目光，凝视着那把杀死怀柯的剑。

“你已经死了？”

“嗯。”

“不是怀苍杀的。”黎昭用的肯定的语气。

“不是，”怀柯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下，眼神似是在怀念些什么，“我的剑杀了我。”

青渊……杀了怀柯？

这次黎昭沉默的时间有些长，怀柯先开口了。

“你不想问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吗？”

怀柯撩起裙角，大咧咧的坐在了榻上，也不在意坐着了榻上人的衣服，还随意翘了个二郎腿，一下子把黎昭之前对于她的美好滤镜打破了。

“我就是你呀！有没有感觉很震惊，很不敢置信！”

怀柯像是个小孩般，炫耀一样的大声说道。

黎昭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她敷衍的嗯嗯两声，感觉过于敷衍，才加了一句话:“知道了，怎会如此，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