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单单只是购买粮食总计花费八百八十文,钱袋子一下子就瘪了,孙万贵顿时感觉心口都疼。
“爹,”孙福喜看到孙万贵一脸不舍的样子,拉了拉他的衣袖提醒道,“咱们明天还有很多草药和野菜能卖。”
“你说的对,”孙万贵这才觉得有了一丝底气,“明天咱们还能有钱入账。”
纪兴泽在随后照单买了相同数量的粮食,又多买了两罐麻油。一罐油二斤,二十文一罐,花掉了他四十文。
等出门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全都给孙福喜,说是同孙万贵买的放在一起,是他的伙食钱。
“表哥,这也太多了。”虽然主意是她出的,但是孙福喜仍旧觉得有些脸红,有“要不,多的部分就当你寄存在我这儿的?”孙万贵也是这个意思。
“表叔,表妹,”纪兴泽却道,“既然我和你们同吃同住,这就别分什么你的我的了。余下的钱,我就自己存着了。”他将来要独立成一户,不能一点钱都没有。
“爹,您看?”孙福喜抬头看向孙万贵。
孙万贵笑了笑,“既然你表哥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收着,一家人也别太生分了。”
“那好,我就收着了。”孙福喜随后问孙万贵,“爹,盐呢?咱们要上哪儿买盐?”人不吃盐会没力气,她现在严重怀疑他们之前一个个没力气,不光是吃不饱身体虚弱的原因,很有可能跟盐分补充不足有关。因为每顿饭菜,张云娘就只放一点点的盐,寡淡无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