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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毕竟孙福文年长,比几个弟弟要冷静一些,“你们先别争了,说不定小妹没事儿呢。”眼下福喜还没怎么着,这一个又一个睁着抵命吵得人心烦。

纪兴泽先是检查了一下孙福喜身体,在确定没有伤处后松了一口气。又给她号了号脉,也没有发现异常,便伸手掐了下她的人中,孙福喜在感到吃痛后悠悠转醒。

想到刚刚的场景,她有些后怕,身子蜷缩在一起,止不住颤抖起来。

说起来刚刚多亏了小宝及时用法术让野狼在半空停顿了一小会儿,她才有时间将那把剑从储物袋中拿出。也多亏有那么一个缓和,才为纪兴泽上前救她争取了宝贵时间。

不过她仍旧怕啊!尤其是野狼张着血淋淋且腥味十足的大口朝她脖子咬下的那一瞬,她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福喜不怕啊!”张云娘一边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抚,自己却很没出息的眼泪直流。

“娘,”孙福喜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这不是没事儿吗?您别担心。”

“好,娘不担心,娘的福喜没事儿就好。”

孙万贵在放下心来的同时问纪兴泽:“兴泽,用不用给福喜抓一些安神的药?”他怕孙福喜年纪小,经此一事把魂儿给吓没了。这是民间常见的一种说法。

“这个……”不是不可以,而是他手中没有这种草药,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上哪里去买?纪兴泽眉头紧锁。

孙万贵却突然想起一物,他朝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孙福喜问:“福喜,你还记不记得那块木头?就是能养神的,用不用爹给你颗珠子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