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山?”仅仅三个字,让瞿夫人瞬间双眼蓄满了泪。
半天过后她才擦干眼泪继续说:“这样吧,就如我夫君所言,我将你认作表亲,你以后称呼我为表姑可好?”
“好,”纪兴泽点头,“那您以后就是我的表姑。”随后走到垂花厅中央规规矩矩给瞿夫人磕了三个头。
瞿夫人连忙上前搀扶,“你这孩子,行这么大的礼干嘛啊!”
“这是晚辈应该做的。”纪兴泽随后提议,“表姑,您看福喜一家也是我的表亲,既然都是表亲,您看能从他们一家那面论吗?”这样的话,孙家可就和瞿同知家搭上关系,等将来生意做大,轻易不敢有人从中作梗。
“这没问题。”瞿夫人之所以如此爽快答应,是因为瞿同知连带着查了一下孙家。
发现同样是灾民,他们一家不仅齐齐整整来到恒山郡,还在极短的时间盖起了客栈收留后到的灾民,又在极短的时间里将小咸菜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最近借着年关弄了些市面上从来没有的喜庆绣品,不仅是自家,连带着住在客栈的那些灾民手上都有了不少的闲钱。
瞿同知为此没少夸孙家,还让瞿夫人与他们一家交好。现在听纪兴泽这个提议,欣然应允下来。
“福喜,”纪兴泽连忙叫上孙福喜,“快过来同我一起见表姑。”
孙福喜没想到变化来得如此之快,楞了一下立刻上前同纪兴泽一般跪在地上给瞿夫人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福喜见过表姑。”
“快起来,”瞿夫人也是连忙搀扶,“你叫福喜是吧?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