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说，“阿姨说的是眼睛，如星辰般的眼睛，充满了对演艺的热情，执着。”

顾知萧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顾知萧对亲妈的事感到复杂，以前不喜欢亲妈变了，希望她变好。

他死后，她变好了。

顾知萧心里很难过，活着的时候看不到她变好的希望，死后成为猫却看到了，这真是讽刺啊。

顾知萧过了许久，心情变得很平静，看着电脑上播放着自己生前各个时期的影像，最早期的影像像素不高，现在播放出来画面有些模糊。

看着很多，回忆了很多。

顾知萧打字：小辞找你要看我早期的街舞影像，你给他看了没？

程容道，“看了，他问我有没有更早的。”

顾知萧抬起猫眸一脸疑惑。

小辞想看更早的，他几岁学的街舞？

好像是九岁。

顾知萧让程容翻出九岁之后的街舞比赛影像。

九岁那年，学了一段时间就去参加小比赛，得了第一，后来参加了几次比赛，也是得了第一。

十岁那年，参加了一次大比赛，发挥失常，得了第三。

回忆起那时候，顾知萧心情变得不好。

电脑播放着十岁街舞比赛的影像，看到了上面的自己在忍着痛苦继续跳舞。

顾知萧记得那时候自己在比赛前摔了一跤，起来没有没什么感觉就上台跳舞。

跳舞到了一半就感到了腿传来的疼痛，很疼很疼。

坚持跳到比赛结束，以为那只是意外，后来发现那不是意外，是人为。

他看着得了第一的那个学员，一脸笑容中多了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