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疑问在心头闪过，但知道九爷不会回答，便也不再问。

“九爷。”

“嗯？”

“疼吗？”疼吗，他这样的人会痛吗？

子衿在心里问！

或许，也只是肉体上的痛吧，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子衿发现，九爷是个没有心的人，因为他的心，找就给了一个叫慕薇的人！

所以现在她所面对到的，是没有心的一个人。

这份认知，让她心底原本因为九爷受伤的悸动，也一点一点放下。

“在我们的世界里，流血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你也是！”九爷回答。

但这份回答，子衿却是笑了！

是啊，他说的没错，她们的世界里，平静都是奢侈。

但对子衿来说：“我流血的最多两次，一次……是生孩子的时候，一次是失去子宫的时候吧！”

除此外，和九爷一样流血的场面，其实还是很少的，至少在无极祠的时候，其实是安宁的，只是她后来要脱离的时候。

才走上了那腥风血雨的地步。

说起这两件事，男人微微蹙眉。

“生孩子的时候，痛吗？”心底一抹痛色划过，但那抹痛，却也被他给死死的压在心底。

子衿看向他，很是老实回答：“痛！”

是真的很痛！

“当时别说是我艰难的差点坚持不下来，就是在一边看着的上官珏，也都一度的坚持不了，要求我剖腹！”

“他陪你生孩子？”

“嗯，他手上的那些伤口都是我留下的，不是咬的就是掐的！”犹记得当时她生完孩子，上官珏也跟着一起虚脱了。

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而已，但他却是为她做到了那样的地步，不得不说，这上官珏到底还是有情有义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