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沈顾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他本以为，就算是修士被刺穿了心脏，就算不死也半残。

可从方源的气色，除了最初受到攻击脸色突如其来变的惨白，下一秒就恢复红润如初。

虽然短暂，但沈顾年还是察觉了一点奇异的感觉。

倏然，沈顾年睁大眼睛，惊骇大喊：“郭襄红没死！”

方源闻言，大惊失色，扭头望向郭襄红尸体的方向。

然而郭襄红早已死的不能再死，身体好好的躺在那里。

当即方源就知道自己上当了，气的脑瓜子嗡嗡响，恼羞成怒的转身挥去一掌，咆哮：“我杀了你！呃——”

一把熟悉的赤红匕首，又一次从方源背后刺穿。

方源顿时脸色白的恍如死人，但下一秒脸色又恢复正常的肤色。

“啧，居然成功了。”沈顾年不知何时利用细小的柳条将插在郭襄红身上的匕首拔下。

趁着方源被自己的欺诈的谎言吓到，又一次偷袭成功。

上一次当，是因为粗心大意。

上第二次当，就是愚蠢。

被当傻子玩弄的方源，已经不管不顾的全身爆发出漆黑的雾气，五官狰狞，怒目咆哮挥出无数鬼爪：“去死吧——”

沈顾年当即脸色就变了，飞快的利用龙骨坚不可摧的防御，抵挡鬼爪的攻击，像只滑溜溜的老鼠，硬是没被方源伤到。

甚至，他还能暗中观察疑点。

他故意再次偷袭方源，无非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