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替身术。

“唉，我说，这东西，是你自己弄的吗？”沈顾年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保命术法。

不知道，他能不能学。

方源没回答，更像是被沈顾年一连串的解疑给惊吓住了。

沈顾年见他久久不语，星眸逐渐凉薄。

他没想到这方源是个外强中干的，最强的保命手法被自己发现后，竟然吓傻了，还真是怕死的家伙。

既然如此，还是死吧。

沈顾年星眸缓慢沉下，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令人惊悚的阎王笑，慢悠悠的将捏住木偶的脖子，用力攥紧。

方源忽然面色涨红青筋凸起，惊恐终求饶平。

“放、放过我……是我，是我从别的修士身上偷来的——别杀我，我可以把这本功法给你！”

沈顾年动作顿了顿，随即认真问：“真的吗？你没骗我？在你储物袋里？”

方源清楚的看见沈顾年眼底的杀意，恐惧点头：“对，都在我身上，我——”

倏然，木偶头断了，赤红匕首毫无留情的刺入木偶腹部。

方源双眼凸出，瞳仁死白，脖子肉眼可见的从里头骨骼断裂，像一条被屠宰的鱼身体僵直弹起又落地。

他腹部像是被隐形的锐利之物刺入，凹了进去，渗出鲜红的血液。

最后眼神死死盯着沈顾年身上，怨恨不甘，最终跟郭襄红一样，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