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素瞳仁还有些初醒的涣散，慢慢清明聚焦后，赫然吓得从床上弹起：“师师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心虚的模样，这结巴的语气，这胆小害怕的举动。

没错，是本人了。

江磊冰冷锐利的眼神柔和下来，但下一秒语气低沉，呵责道：“你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连师兄的话都不听。”

“我让你夜幕时分回来，你倒好，偷偷跟沈顾年下山！在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兄了！”

庄素缩着脖子，怂的很，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然后，小心翼翼抬起眼皮，讨好的眨着大眼睛。

因为昨夜受伤，血色尽失，本就白皙的脸庞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江磊到嘴的话，又该死的吞了回去。

目睹着一切的沈顾年，摸摸下巴，啧啧啧，小庄素可以啊，已经学会装可怜卖乖巧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师、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庄素见江磊不再训话，见风使舵的立马认错，然后捂住自己后脑勺，可怜巴巴道：“我头好痛哦。”

罪魁祸首沈顾年：……

“痛？”江磊面色微变：“我看看……”

庄素乖乖低头，露出后脑勺沙包大的头孢。

江磊错愕，目光非常锐利的扫向沈顾年。

沈顾年立马转头看向窗户外，笑哈哈道：“今天天气真好。”

“江师兄，我头怎么肿了？”庄素完全没有昨晚被沈顾年砸的印象，只是奇怪的摸摸隐隐作痛的位置。

江磊这才想起他还没来得及问沈顾年，是用什么办法让控制住庄素的，现在不用问出口，也知道他使用了非人手段。

但是，能够将那时候的庄素击昏又不伤害到庄素本身的武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