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师兄。”沈顾年站起身,转了一圈。

即墨卿:??

沈顾年朝着桌面趴去,半湿的发丝以及半干的衣袍像绸缎摊开,展露死鱼躺。

微微扬起下巴抵住台面,楚楚可怜道:“师兄,师弟我今天操劳过度,需要休息!”

后面需要休息四字,说的铿锵有力。

即墨卿被他无赖的模样给打败了,丹凤眸在那头半湿的发丝流转,缓慢道:“既然如此,师兄先教你一个术法可好?”

沈顾年想了想,自己明目张胆的投机耍赖,只是教个术法,应该无需花太多时间吧?

如此这般内心纠结了很久,沈顾年才不情不愿的坐直身子:“什么术法。”

顿了顿,认真声明:“要是太难学就算了。”

即墨卿见过懒惰的人,没见过这般懒的毫无原则。

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中黑骨玉扇轻轻指向半湿的发丝:“清洁术,想学吗?”

沈顾年愣怔几秒,星眸立即瞪大,急匆匆道:“学!”

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赖人术法吗?

随便捏个手诀,就能解决一切污秽的术法!!

即墨卿没想到他这样兴奋,随即道:“想学哪个?”

沈顾年茫然脸:“啊?不就一个吗?”

即墨卿哑然失笑,难怪会这般兴致勃勃了,居然认为只需要一个术法就能解决所有:“小师弟,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沈顾年内心打鼓,小心翼翼问:“难道,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