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总是贪心的，当他们拥有安定生活后，就会想要拥有更多……月牙族开始变的贪婪，他们渴望力量，渴望财富……

于是，从最初的水果祭品到动物，最后是……人……

“他们获得了所谓月神的能力？”沈顾年听完后，觉得这更像是月牙族们供奉祭拜后，信仰之力虚构了一个神出来。

彭甲脸色难看的点头：“也是从那件事情之后，凡间开始供奉神明，我们才知道凡人凝聚的信仰之力究竟有多可怕。”

可怕到，可以虚构出神的存在。

“神？”沈顾年似乎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星眸冷冰冰道：“我从不相信所谓神明，我相信的只有我自己。”

末日降临，尸横遍野，他们所祈求的神明，何曾出现？

最后能救他们的，唯有他们自己。

“更何况，真正的神明，要帮助凡人，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祭品。”沈顾年冷笑：“将人当成祭品后，月牙族最终灭族了吧？”

彭甲惊愕：“你怎么知道？”

“以这种方式去供奉的不是神，而是魔。”沈顾年眸光冰冷，想到末日来临也是因为人类自己试验失败后爆发的病毒……

沈顾年闭了闭眼睛，掩盖眸中流露的负面情绪，平稳后才道：“彭师兄，你已经确定了吗？”

彭甲颔首：“如果邪修用的确实是从拜月术中的一种，你看见的红线，应该就是被棺神承认为信徒的证明……”

“不过我这种情况，应该还不算很严重。”彭甲无奈苦笑：“最多就是被压制修为，毕竟跟凡人相比，我们修炼之人不是那么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