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年见他终于不哭了,松了口气的同时,想着驭兽比试后,相隔了三天才进行炼器,也不知道炼器的比试,究竟是怎样的?
“小师弟要去看看吗?”即墨卿瞟了眼庄素,眸色淡淡。
沈顾年摇摇头,他想学炼器,无非是为了赚钱,可如今他最想要的,是提升自己的修为。
其实在飞舟上即墨卿自责的那些话,都被沈顾年暗自放入了心底。
若自己再强一些,即墨卿就不用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如果反过来,那天受到偷袭的即墨卿,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担心,害怕,恐惧,愤怒……
如果可以,沈顾年当然是不想体会这种负面情绪。
同理,他也不想看见一个,不笑的即墨卿。
“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即墨卿忽然出声,随即沈顾年便听见了罗乙跟一群弟子讨论咒骂声。
罗乙的嗓音尤其洪亮,夹杂着愤怒:“风雨门这群龟孙子,尽是一群玩阴的损货。”
“要不是他们暗中使诈,怎么可能输?”
沈顾年目光微动,这是说炼器比试,罗乙他们输了?
“即墨大师兄,沈师弟,你们终于回来了?”罗乙刚踏进院子,瞧见沈顾年,愤怒的表情转变成开心,几步过去用力拍拍他肩膀:“我就说祸害遗千年,你怎么可能真出事。”
沈顾年:原来我在你心目中一直是个祸害?
“怎么回事?你们比试输了?”沈顾年微笑的毫不留情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