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街巷,路灯似乎有些坏了,忽明忽亮,一个男人站在灯下,淋着雨。

沈顾年看不清男人的模样,但总觉得是在盯着自己看,感觉怪怪的,没有多想,沈顾年小跑着离开。

在他离开后,那路灯下的男人,忽然不见了。

沈顾年回到家里,急匆匆洗了个热水澡,随便煮了个面就着吃当晚餐,喝下感冒药看了会儿电视,就困的哈欠连连。

沈顾年揉着眼睛嘟囔:“这药效也太强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沈顾年眼睛已经困的快张不开了,踩着拖鞋,关上客厅的灯管,关上卧室房门,慢吞吞的爬上了床。

床头灯关闭后,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唯一的光线,来自窗外的路灯。

微弱的路灯,比月光还要羸弱,颤巍巍的照在床上陷入深睡的人。

墙上的钟表,时间停在了夜晚十一点半。

屋外还下着淅沥沥的小雨,紧闭的卧室房门,突然被人缓缓打开。

然而房门外,却空无一人,只能看见昏暗的客厅里家具轮廓。

似乎有什么,进入了房间,轻柔的将门带上。

熟睡中的沈顾年,贴在额头上的碎发,像是被风轻轻吹开,露出了早上不小心被磕伤的细小伤口。

突然,一只手轻轻的拂过沈顾年额头的伤口。

原本只有沈顾年一人的房间,赫然多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现身后,整个房间诡异的安静,就连照进室内的光芒也变弱了,几乎没有光线能进入卧室。

熟睡中的沈顾年,忽然翻了个身,踢掉身上的被子,穿着简单宽松的棉衣短裤。

因这个翻身,上衣往上,露出了一截白皙细致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