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年扶额,下一秒直接敲了一记小金脑门,面无表情道:“不要在意,小孩子不懂事,随便听听就好。”

小金:t t;

花非花:……

“不过,小金应该不会说谎。”沈顾年揉了揉小金的脑袋,从储物袋里取出肉干给她,小金立刻就高兴了。

花非花目光从小金身上收回,眼神有些恍惚道:“我不知道……我两岁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寒门宗,但每年都要挑选一个月的时间会家中学习凤舞,也是为了……监督我……”

“我只见过父亲三次,一次是两岁的时候,母亲隐瞒了我男孩的身被父亲发现后,父亲震怒,最后还是母亲百般恳求父亲让我多活几年,又怕我的身份被家族的人发现,便让我到寒门宗拜师学艺。”

花非花垂眸,掌心微微收拢握拳:“后来我才知道,二伯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代替我被献祭了。”

沈顾年诧异,从花非花的语气跟神色,他看出了花非花对二伯儿子的愧疚,若非他母亲,他也活不到现在。

“所以,今年轮到你了吗?”沈顾年叹息,若找不到解咒的办法,花非花就算不献祭,也会死于弱冠之年。

突然,沈顾年咦了声:“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献祭一名花家的男子,其余的人都性命无碍?”

那花家家族传承至今,到底献祭了多少家族子弟?

思及此,沈顾年也忍不住皱眉,望向即墨卿:“就真的没有解咒的方法吗?”

即墨卿斟了两杯茶,道:“有……”

沈顾年也就随口问问,没想到还真有,吃惊:“你不早说?”

即墨卿斜睨了眼花非花,问:“你是从何得知?”

沈顾年愣怔了几秒,反应过来即墨卿是问花非花,从哪里知道的家族秘辛,按照他自己说的对家族并不熟悉与了解,他应该不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