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就这么定下了。
月色下的走廊,灯影叠叠,偏僻的庭院,连下人的影子都没看见。
庄素安静的跟在沈顾年与即墨卿身后,垂着脑袋。
沈顾年斜睨他一眼,没说什么,反问即墨卿:“花非花说他父亲想见我们,可在夜宴的时候,也没见花非花的父亲对我们打招呼。”
即墨卿莞尔一笑,回看他:“年年觉得呢?”
“温夫人,一直看你。”沈顾年见即墨卿眼神揶揄,立马申明:“我没在吃醋,我就是在想,这应该是温夫人安排的。”
即墨卿一脸失望:“师兄还以为年年吃醋了。”
沈顾年哼了哼:“我像是那种会为了男人失去最基本理智的人吗?那温夫人看你的眼神,很平常好嘛。”
即墨卿好笑道:“要是不平常呢?”
沈顾年瞪他一眼,冷笑的将目光往下移,慢吞吞道:“切了吧,留着多危险。”
即墨卿:小师弟一如既往的彪悍又凶残,他喜欢。
“年年说的没错,温夫人再怎么说也是妇道人家,私下与外男子见面,确实不妥。”
即墨卿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确,这场夜宴,就是温远红故意让花非花邀请的。
以花非花的性格,绝对不会想到这是温远红的主意,就算在夜宴上面,花非花也不会想太多。
“骗谁呢?”沈顾年眯起眼,冷哼:“你以前不就单独见了温夫人,否则她手中的血,是怎么来的?”
即墨卿勾了勾唇,没有否认。
沈顾年摸了摸下巴:“我琢磨着,你给那位守城门侍卫看的,应该就是暗号吧?估计等会晚上,温夫人肯定会想办法与你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