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那种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的伟大情操,也不屑旁人如何看待自己。
他要的自始自终,都是保护自己所能保护的。
即墨卿睫毛轻轻眨动,在月光的投影下,俯身低头,在沈顾年唇瓣上轻啄,眸色深邃:“年年,这个缺口,只有我能补。”
沈顾年瞳孔微缩,悄然握紧拳头。
即墨卿轻轻叹了口气,将他从凳子拉到腿上,揽入怀中,唇瓣靠在他耳边轻声:“年年,你在不安什么。”
沈顾年的身形,一直都比即墨卿纤细很多,只要曲膝,就能整个人蜷缩在即墨卿怀里。
而沈顾年也确实做了,他甩掉脚上的白靴,像只虾米蜷缩在即墨卿怀里,眼神幽幽落到荷花池内倒映的月亮,半响才道:“我不知道。”
沈顾年垂眸,伸手握住即墨卿肩膀的一缕发丝,低喃:“我怕……”
即墨卿低头,视线落在他轻颤的睫毛上:“怕什么?”
沈顾年抿了抿唇角:“我怕,你会失败……”
说出这句话,沈顾年自己就很突兀的落幕笑道:“我居然会像个人女人一样,患得患失。”
即墨卿沉默,倏然将沈顾年蜷缩在怀的身子,摆成了分腿而坐。
沈顾年视觉晃动,变成了面对面而坐,才坐下来,就被即墨卿拍了拍屁股,沙哑着嗓音道:“别乱动……”
沈顾年瞪他,磨牙:“你干什么?”
好好的谈正事,突然弄这一出……果然正经不到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