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缅甸边境,枪声此起彼伏,惹得林子里的鸟兽全都藏了起来。
魏殊邰脸上抹着油彩,眼神坚毅,要不是熟悉他的人根本就认不出他来,手里扛着枪,踩在泥土地上他走得坚定而勇敢,“砰”一声枪响,又一声枪响,魏殊邰身躯一颤,匈口的位置顿时汩汩流着鲜血,而对面的人也被他打中,身边的同事连忙上前将人制服住,而魏殊邰哪怕匈口中枪也久久没倒下,而是执着的举枪盯着对面的人。
终于,人被抓获时,魏殊邰才“咚”一声狠狠摔在地上,身边是此起彼伏的声音。
他的手腕上落出一根手链,手链上吊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魏静殊大学毕业时的照片,照片里她笑靥如花,眼眸深处印着他的模样。
侧头看向照片,麻木了许久的魏殊邰再一次感受到心如刀割。
“魏局!”
“魏局!”
被人送往医院,魏殊邰满眼似乎都只有那个小女人,手腕无力垂落床边,照片里的魏静殊摇摇晃晃却始终陪伴在他身边,待他进到手术室后,他的同事才开始为他联系家人,可天知道,若是可以,他真的谁也不想联系,他听见电话里母亲听见他中弹的消息哭泣起来的声音,也似乎听见了父亲沉重的叹息,独独听不见那个他最想听见的声音,缓缓闭上双眼,他被彻底推进手术室,再也听不见外面的丝毫声响。
好在,魏殊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虽然中弹的位置很危险,但好在他穿了防弹服,还因为偏差问题没伤到要害处,从手术里出来,在病床上躺了三天,他便已经能挣扎着坐起身了,身边坐着这一次合作的几个同事,有人手里把玩着他起来后就到处在找的手链,笑着道:“我记得你刚过来的时候恰好结婚,这是你老婆吗?长得挺漂亮啊!这样你也舍得出来拼命?”
魏殊邰接过手链又缠到手上:“我舍不得,但怎么办呢。”
众人笑话着他,丝毫没注意他嗓音里的无奈。
第五天,离开江城两个月之久的魏殊邰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与此同时,长白山的静殊也踏上了回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