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闹了。我看着他虽也是个武将,也有武功在身,却当不过我五十回合。他怎么能折辱得了我?”
话虽不激烈,却隐隐有自傲在。鹿鸣山听了,却是心口一酸。白清颜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破了功体,身染沉疴,真的是路虎平阳,任人折辱了。别说是纪宁,就连随便那个壮汉,也能够来欺负欺负他,占占便宜。0
白清颜见他脸色难看,还以为是担心自己,反而宽慰道,
“我这大概是走火入魔?还是战场上受了重伤?不管是哪一种,总归醒来了,就没事了。至于暂时失忆,以后说不定就想起来了。或者,你也可以说给我听。
“i、 ”
视
说什么?说他现在家国两失,寄人篱下,一无所有?鹿鸣山想了又想,实在说不出口。他只好搪塞
“堂兄,你才醒过来,身体还弱。不如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等等再说。”2
白清颜倒是从善如流,点点头,开始闭目养神。鹿鸣山看他眼窝深陷,面容憔悴,心中又是一酸,几乎落泪了。又怕被白清颜发现异样,赶紧推门出去。、
门外,纪宁正痴痴愣愣地守着。鹿鸣山看到他就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忍着厌恶,拖着纪宁走到一边。他恶狠狠地嘱咐道。
“你若是想让他多活几日,就千万别告诉他玉瑶已经亡了国,更别拿你们以前那些破烂事情去烦他,听懂没有!”
“鹿神医!我却只想知道,他还能不能记起我?
"不能了!他对你满心都是厌恶,记起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