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恋不说话,她倚着墙壁仰头灌了一大口。

“老子想个屁,同门师兄弟,你这叫搞基不成搞到你小祖宗头上了。”

整个京圈都知道烈家那位纨绔二少,当年为了进温家武馆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揍,可偏偏这死丫头没心没肺。

烈北不甘心,拿着瓶子和她碰了碰,“恋,这两年来我真的想你。”

“承蒙师弟厚爱,师姐喜不自胜。”

温恋一瓶酒很快就见底,她倒不出酒了。

“烈北。”

她清冷的眸光扫向身旁的男人,而后转头叹息了一声。

“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谁?”

烈北闭上眼迷迷糊糊问了一句,他摆了摆手,醉话连篇,“你可真蠢,男人说什么还会回来之类的屁话,都他妈是敷衍你的。”

“这世上的情爱,不图彼此的身家利益,只为单纯喜欢他这个人而存在的爱情,太他妈少了。”

走廊之前还是黑漆漆的,现在安上了淡黄色的灯泡,朦胧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温恋拎着酒瓶子忽然笑了。

她不信。

他是谁啊,他可是最喜欢粘着她的小奶狗。

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回国以后便杳无音讯。

“喂,怂包师弟,还喝不喝?”

烈北迟迟没动静,温恋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她站了起来,泄愤似的轻轻踹了一脚,将人拖到了隔壁房间。

自从剧组来了以后,温恋原本让温婵跟她在同一层住,没成想这个狗皮膏药也要住。

原本只住两个人的三楼,现在又住进了别人。

温恋回了房间,她打开衣柜,从最下面一层里拽出一整箱酒。

一年又复始,东区仍旧炎热,志愿者在一个月里又换了新的一批,身边的人来去往复,也许营地之后,便不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