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冰在那儿坐了五年台,直到赎身以后才拿着一大笔钱来到京城洗白。

原本以为换一个地方就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过往,谁曾想到

温子乾不可置信看向陶如冰,目光冰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乾,你别听他胡说!”

陶如冰焦急辩解,“我不知道什么星月会所,丁苏茉那个女人私生活混乱,现在她生的小杂种又找了这个男人信口雌黄污蔑我!”

温家宾客云集,今天见识到这么一场闹剧,估计大半年都会成为评头论足的笑话。

温恋用力从谈司夜怀里挣开,她顺手操起桌上的紫砂壶精准无误的向陶如冰头上砸过去。

“啊——”

陶如冰的额头上霎时血流如注,温婵吓的退后几步,根本不敢动弹。

花园里站着武馆的弟子们纷纷沉不住气,他们看到温恋吃了亏的样子,刚打算上去揍人,温恋抬手一止,所有人停在原地。

谈司夜暗叹一声,他无奈笑着,任由炸毛的小家伙发泄。

“陶如冰。”

温恋之前还有所收敛,想着给她们母女三分薄面,可现在看来,好像完全没必要。

她眸光微抬,看不清喜怒,“你他妈说谁是小杂种?”

温子乾疼了她们母女二十年,造就了陶如冰现在的性子嚣张跋扈,自以为嫁进豪门就可以目中无人。

“我”

陶如冰一时语塞,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男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温子乾到底和她生活了多年,却也没真正撕破脸,竟然开口为她们求情。

“阿恋,你陶姨纵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今天来了这么多宾客,你给我个面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