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家的男人,无一例外,都是魔。

他的小侄子,后来为了追女孩儿,不就跑到了国外?

谈沉云曾问过谈司夜,“那个温恋,就让你这么着迷吗?”

着迷到他天天要看她的比赛视频。

着迷到,为了让温恋能看他一眼,不惜叫人把自己往死打。

“三叔,她呀,可是我的命。”

“那天,她为我涂药,我心里欢喜的差点要死了。”

“就算能死在她怀里,也值了。”

爱情啊,果然是毒,一沾就上瘾。

转眼间,谢烟斓升到大四,她被分配到交警队实习,寒冬腊月,她几乎天天要站岗。

京安大道那时有些乱,很多酒驾司机知道那边比较偏远,警察很少过来巡查,胆子便大了许多。

谢烟斓沉淀几年,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说话凌厉,让校园里很多人都怵她。

晚上十一点,京安大道在路中央放了路障,跟她一个队的还有四人,他们分别守着一个口挨个排查。

一辆白色小货车开过来了,车窗降了一条缝,驾驶室上的男人五十有余,肥头大耳。

“您好,请降下车窗,配合检查工作。”

谢烟斓一手拎着警棍,一手拿着酒精测试仪,眸光凌厉。

司机看是个小姑娘,顿时心里松懈了一些,把车窗降了下来。

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谢烟斓冷笑一声,这都不用测了,妥妥的酒驾啊。

司机把手伸出窗外,一把握住她白皙的手腕,色眯眯的摸了摸。

“哟,小女警,要不要跟叔叔玩玩?”

谢烟斓挣了挣,男人握的很紧,她冷笑一声,手肘猛地向他砸去。

男人的脖子传来骨折般的剧痛,他慌忙松了手,疼的吱哇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