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师就笑了笑道:“令婿气运着实不怎么好,而且,他受攻击之时,应该是一生气运最差,而且,彼时他处于悲伤与恐惧当中,很容易中招。”
原来如此!
徐尚书也是个实诚的,立即进宫将钟尚书的话同李轻颜说了,李轻颜也听得一愣一愣的:“本宫同你家那位亲戚着实不认识啊,何来的因果?”
徐尚书一脸愧色:“是老臣连累了娘娘,或许娘娘亲临老臣府上,替臣妾和女儿看病,惹恼了她。”
李轻颜点点头,却也没怪罪徐尚书:“老尚书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这个人既然真的包藏祸心,那便将她关起来,至少限制她的行动范围,莫要让她继续害更多的人。”
徐尚书走后,李轻颜皱着眉呆坐在殿里想了半刻,叫来隐卫,让他去趟保利行。
保利行在京城的铺子遍布大街小巷,做生意的,要收集消息最为便利,以前是李轻颜懒得了解地么多,只对有关生意的内情有注意,被封为皇后以后,她便让保利行着重收集大臣家中的锁事,从各种细小繁碎的小事中分析出大臣的心态走向,与哪些人来往密切,哪些官员相互间走得近,有的府里一个月大约嚼用有多少,可以看出这个官员的花销有多大,如果紧要职位,好吃拿卡要的,又大手大脚花钱的,很大可能贪了,贪了多少,怎么贪的,一查一个准。
她收集了很多数据,但因着太忙,又多灾情,没时间处理,但网络以及层级筛选规则都已经建立,只要她想,哪家的内情她调查不到?
诚然这种暗中监视百官的行为并不可取,但及时掌握有效信息,可以及时有效的规避很多风险,也算是为赵鸿昱分忧解难,保驾护航的一种方式吧。
饶是如此,有关于海棠的信息还是晚了几天才到她桌上。
原来,海棠本就姓海,单名一上棠字,父亲曾是江南府的一位县令,其母与徐老太君之母是亲姐妹,她是其父的老来女,海氏一族在江南虽不是望族,也是殷实之家,海棠的父亲与母亲青梅竹马后来成亲的一对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