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李二夫人道:“你可真狡猾,说是把西宁府的中馈都给我管着,却私下里瞒了那么多产业,满下那么多收益不上交,幸亏我让人查过西宁府的账,这些铺子,你故意放在几个侄儿的名下,收益都收他们拿着,实则都是公产,你如此离心离德,是想让李家散了吗?”
那些个铺子都是李轻颜给几个哥哥的私房钱,连儿媳们都不知道的,什么叫做记在儿子们的公产,本就是阿颜的产业。
但也不好明说,祥福还在呢,李二夫人知道李轻颜自小就会做生意,而且做得很大,赚了不少钱,修缮和扩大西宁府就是十多岁的李轻颜出资,当时李二夫人都吓傻了,以为这孩子的钱来路不正。
当她带着自己一家一家铺子看,那铺子的掌柜都唤她东家时,才相信,那都是阿颜自己挣下的家业。
“嫂嫂莫要血口喷人,那几些铺子都是阿颜的。”
“胡说,你个蠢妇,你女儿已经嫁了,以她的所作所为,连嫁妆都该收回,送她去静云庵修行才是,你还说谨哥儿几个的产业也是她的,你想做什么?为了个不成器的女儿,连儿子的东西拿去给她吗?”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拿着拐杖指指点头,都快磕到二夫人的头了。
“呀,阿颜姐姐还真得宠,便是绝婚在家,也有二婶娘这般疼爱宠溺,难怪她想和离就和离,想退婚就退婚,当真活得自在逍遥呢。”李玉颜酸溜溜道。
李二夫人不想争辩,她嫁进李府二十多年,哪一天不受老太太和大夫人的气,她们想着法儿搓磨她,折辱她,连着阿颜都跟着受苦。
她真的……受够了。
膝盖原就不好,一变天就酸痛得很,青石板冷硬得很,跪了这么久,膝盖痛得都快麻木了。
“老四老五家的,你们两个起来。”看着两个小儿媳妇身子发颤,额头发汗,脸色发白,李二夫人更气,大声道。
吴氏和张氏确实有点坚持不住了,但婆婆比她们两个的样子更难受,她是上了年纪的人,本就风湿……
“母亲,我们陪你。”
那边阁楼,李大夫人的人已经在砸东西,芍药和入画几个拼命拦着,屋里有好多姑娘重要的东西,可不能让人弄坏了。
结果两方发生冲突,有两个婆子打起性来,将入画推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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