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就要问皇上了,他生了我父亲,父亲生了我。”赵鸿晟又很认真的回道。
赵鸿昱无言以对,再说也去,没气着赵鸿晟一星半点,自己快被怼死了。
幽怨地看向皇帝,皇帝却忍俊不禁,摆手道:“阿昱,你可是找朕有事?”
“孙儿是想问十九郎,为何昨夜出现在我府中。”赵鸿昱本不想把这事告诉皇帝,无奈这个人明明做下无耻之事,却恬不知耻,面对自己没有半点愧意,实在气不过。
“想去就去了,怎么着?犯法?”赵鸿晟果然又怼了。
“你……”赵鸿昱握紧了拳头,他真的就一拳砸去。
“住手。”赵鸿晟避开,皇帝大喝:“阿昱,阿晟的性子便是如此,你别同他计较。”
赵鸿昱更生气:“皇祖父,这厮对孙儿媳妇欲图不轨。”
皇帝摆手道:“朕原就想把阿颜旨给他。”
“皇上。”赵鸿昱快要气炸,皇帝这心偏得,没边了:“就算您曾有过这个心思,如今阿颜已经是臣的妻了,他这个做堂弟的,岂能觊觎嫂嫂。”
皇帝道:“他刚说了,没做什么,就是谈合作。”
“合作什么?同谁合作?”赵鸿昱冷声道。
“他是保利行的大掌柜,说是要在东郊开个布坊,李轻颜那布坊不是烧了吗?要重建,宗亲里有不少人反对,说她的生意做得太大,不能再任由其发展了,但这布坊若是阿晟建的,便是皇室的产业,那便可以,正好堵了那些人的嘴。”
“阿颜是臣的妻,她开布坊就是臣的,当然也是皇室的。”
赵鸿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