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左耳侧也有颗同样的红色肉痣。
画上的女子还是少女时期,看穿着,也是二十几年前的款式……
“这是……祈先生的画。”三皇子识得这幅画的风格,哑声道。
“是啊,正北戎著名画家祈先生的画,而画中人,就是他年少时的情人,他们自幼订亲,画中人原本也是官家千金,只父兄早亡,家道中落而被卖入镇国公府为奴。而她与祈画师的婚约是自小就订下的。”
祈画师是在宫里当差,还曾当过他的画作师父,想起与祈画时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三皇子越发迷茫了。
“好了,关于三皇子殿下的生世与意途,如今我都一清二楚,多说无益,你掌握的那些信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对了,布防图是真的,但真不是我哥给的,我哥甚至都没有碰过那张图纸。”
“那又如何?没有证据,你说破天去,你们大梁皇帝也未必会相信。”三皇子道。
“谁说我没证据?”李轻颜一边说一边举起琉璃杯,也不知她在上面撒了什么粉,杯上的指纹便非长清晰。”
“只要有人接触过这张图,我就能找到其不小心留下的指纹,每个人的指纹是独一无二,与从不同的,这个你知道吧。”李轻颜一边演式给三皇子看,一边问道。
三皇子亲眼看见李轻颜将杯子上的指纹拓印下来,问他:“有个算不算得上是铁证?”
“好了,言归正传,制作琉璃的事,你真的不打算同我合作吗?分你三成干股可好?”
这是不拿钱不出力就可以得到股份红,琉璃作坊真的办下来,就冲这东西的卖相和稀缺性,只要比出洋带回来的便宜,肯定不愁销路,这比突然捡到一千两黄金还让人心动,毕竟一千两黄金总有用完的时候,独家专制专卖琉璃……
三皇子感觉空中有个不太高大的树,通体躯干上都挂满了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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