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皇上……”
皇帝撇了他一眼,林相默默躬身行礼。
御书房里,皇帝果然留下了赵鸿晟和赵鸿昱兄弟,还有李轻颜和李承盛兄妹,三皇子当然也在。
皇帝:“拓拔燕,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拓拔燕道:“哪有什么幕后主使,是我大戎在南梁军中的细作偷的,与梁朝官兵无关。”
“那李承盛真有通敌?若没有,你为何要冤枉他?”皇帝怒道。
“陛下,外臣与李大人在路上好玩打了一赌,外臣预言他一回京就有牢狱之灾,李大人却不信,他说他李家世代忠良,又是世族大家,深受皇恩,被皇帝陛下信重,就算外臣陷害污告,皇帝定然也不会相信。”
“李承盛,你当真与他有赌约?”
李承盛点头:“臣当时也就随口一说,哪知他当真了。”
一副很懊悔的样子。
皇帝将信将疑,李轻颜当然更不相信,这布防图明明就是和秋给他的,拓拔燕却出尔反尔,临时改了口,但他能自圆其说,李轻颜也不好戳穿。
赵鸿昱则不知她在牢中与三皇子之间的交易,三皇子肯出面为李承盛澄清很出乎他的意料,又见他与李轻颜有眉眼官司,心下不悦,面上却不现。
赵鸿晟突然踹了三皇子一脚。
三皇子怪叫着跳开,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赵鸿晟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闭嘴,再喊本王真的杀了你。”
三皇子才不怕,仍夸张地大叫。
赵鸿晟五指如金钢爪,指尖一手,便戳破了皮肉渗与鲜血。
三皇子一摸脖子,真有血啊,赵发大喊大叫。
皇帝:“阿晟,不可胡来。”
赵鸿晟:“他方才在牢里说得明明白白,就是和秋同他勾结要害李承盛,和秋妒嫉讨厌阿颜,便对李承盛下手,从而连累整个李氏一族。”
皇帝:“阿晟,捕风足影的话,不可对朕说,还有,和秋是你的亲姑姑,你不可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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