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未消的赵鸿昱的脸这才缓了缓,将她拖到炭盆前:“管她死,就没见过这么贱的人。”
李轻颜白他:“还不是你四处留情惹的祸?”
赵鸿昱大喊冤枉:“天地良心,我从未对她有过意思,是她自己非要贴上来。”
“你是皇帝,自己贴上来的人可不少,以后还会有很多。”李轻颜的声音闷闷的,眼中有冷意。
赵鸿昱脑中警铃大作,只差没指天发誓了:“不会,不会有很多。”
李轻颜的白眼都翻上天了:“这话你自己信吗?”
“就算有,反正我不碰她们,一个都不收。”他是真的有点怕啊,前些日子,她一门心思要走,他又不是不知道,把云娘打发了,又准备交保利行的账,打算用保利行换自由,她是……真的不想要他啊。
好不容易……嗯,他承认,自己做得是有点卑鄙,不太磊落,可没法子啊,要留住她太难了,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不用依附于任何男人也能活得很好的。
男人于她来说,不是依仗,是麻烦。
“安顺,说,怎么回事?”赵鸿昱赶紧转移话题。
“皇上,是奴才没用,奴才失职,奴才罪该万死。”
李轻颜道:“换个人吧。”
安顺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惶。
赵鸿昱默了默道:“好。”
“主子,主子……”安顺跪爬着过来扯住赵鸿昱的衣摆:“奴才自小就跪着主子,奴才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安顺确实是晋王府的老人,自小陪着赵鸿昱一起长大的,虽然后来几年,将他送进宫里,给自己当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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