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梁纵一惊,赶紧拦住她,“不是,真生气了啊?我就是想看看沈大人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没别的意思。”
谁成想沈相喜欢的,不仅是个长得美的,还是脾气大的?
梁纵咳了咳,“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么大的脾气,就不怕我怀恨在心,让你走不出这院子?”
若说早就说了,若不说那就是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
又是因为沈思潜。
曾囿离想了想,道,“不知道。”
梁纵一笑,刚要开口,又听见她说,“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我虽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却也是个正经官家的女子,”曾囿离看了眼梁纵,斟酌了下,道,“公子好奇就好奇,只是做法多少有些不光彩,传到……耳朵里也不好听,我人微言轻,但有时也愿意以命作筏讨个说法。”
这?
梁纵看了她半晌,无奈地笑了出来。
她是人微言轻,但他可不是无人在意,今儿要真干了什么,难保沈思潜不会找他点麻烦,就是为了摆脱晏华,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这桩事。
梁纵摆摆手,“算了,你走吧。”
真是阴沟里翻船了,本想来看看热闹,没想到自己成了热闹了。
不过,这下两姐妹算是真的没什么情分了。
倒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听着这姑娘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是有点不忿。
他要有这么个爹也得生气。
曾囿离还不知自己被梁纵“同情”了一回,脚都迈出去了,想起什么又回了个头。
梁纵一僵。还有事啊?
却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曾玉袖,“夫人,曾大人最近日子其实过得还算不错吧,我吃了曾家的饭,也算是回报了一把米,往后,”她顿了顿,“夫人还是少见我的好,免得我说话难听,脏了夫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