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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过分。

闻恬细白手指泄愤似的轻轻揪着江璟的头发,眼皮晕粉,勉强保持着跨坐的姿势,气息不稳地朝门外道:“……不用了,水管能正常出水。”

周禹席似乎是说了句什么,但闻恬没听到,他又被迫仰起头,稠腻的水从脖颈滑下。

闻恬没有任何力气了,瘫在江璟怀里,身体仿佛软成一滩水。

嘴边水痕越积越多,唇珠艳得像烂熟的果子,男人像是想逼着闻恬喘出好听的声音一样,不断咬着他肿胀不堪的嘴唇,快要吮出甜汁来。

门外的周禹席来回踱步,走出门不久,又不甘心地回来。

周禹席:“你再不出来我就破门进去了。”

先听到这句话的是江璟,他顿了顿,从闻恬嘴里抽出舌尖,乌沉眼睛不动声色下滑,盯着闻恬。

闻恬晕晕乎乎和他对视了会,明白过来他这是在等着自己回话,回周禹席的话。

江璟的脸在明暗分割线中,更窥不清目光,他磨了下闻恬的嘴,不疾不徐道:“再不回,他就要砸门进来了。”

他好像不在意自己被不被发现,但他清楚闻恬脸皮多薄,所以特意好心提醒闻恬。

什、什么恶趣味啊。

闻恬咬了咬唇,红着脸,很艰难才抬高了声音,“不、不要,我马上就出来。”

刚答完,甚至最后一个字都没说清楚,嘴巴又痛起来。

闻恬在这期间不止一次怀疑过。

江璟是不是很恨他,每次都在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关头,一边欺负他,一边让他忍着声音回话。

熬了不知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