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他呼吸都急促起来。
明明当狗什么的,是对人格的侮辱,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周禹席本质是个憨厚老实的人,他不理解,掩下长睫,藏住眸中翻滚的暗浪。
闻恬不知道周禹席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说完那句,觉戁梤得语气不太礼貌,又放软声音道:“我要睡觉了,很累,你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回去了吗?”
周禹席抬了抬头,用眼尾觑了闻恬一眼。
闻恬还呼吸不稳地喘着气,要把手搭在门边才行,好像真的特别累。
不至于吧?
他都拣的轻松的活,动动手脚三两分钟就能做完的事,怎么可能累?
周禹席颦起粗黑眉毛,心里愈发觉得荒唐,但在闻恬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又一点点开始怀疑起自己。
是不是真累了?
闻恬是城里来的,又娇又小,用他们的丈量方式,或许是不合理的。
他让人做那么多活,会不会太过分了。
周禹席头晕脑胀,傻站着和自己博弈了会,最后不知道得出了什么结论,表情凝重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睡吧。”
闻恬:“?”
闻恬困惑地眨了眨眼,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周禹席自动退了出去,还帮他拉了门。
怎么突然道歉啊。
闻恬有点疑惑,但也只是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