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及时抽身,离开。“好了,寡人量完了,他合格了,寡人要回去了。”说完,他就要走了。
他来去如风,其余的人立马跟在他的后面跑。
温玉蹲在地板上,用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时不时他会觉得懊恼,又觉得愤怒。
在萧怀瑾决定要亲自己然后放弃的时候,在萧怀瑾明明死皮赖脸占着女娲石那么多年,然后突然还给自己的时候。
这样的心情,要如何定义呢?
萧怀瑾的手按在心脏上,往自己的寝室跑。
让所有服侍他的人都退下,他从衣柜里拿出那只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布娃娃。娃娃长得跟他一模一样,脖子上面挂着一个装饰的小锦囊。
“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萧怀瑾摆弄着布娃娃的手,举起右手就是喜欢,举起左手就是不喜欢。“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这一副幼稚的样子,跟他十来岁的时候一模一样。
“啊!”他烦恼地大吼一声,然后抱着娃娃倒在床上。
乌黑的发丝铺在床上,他的眼睛盯着床顶,无法诉说自己的心意。
温玉啊温玉,你真的要把他玩死了。
他都放你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回来的话,床就让给你睡了,你为什么又要混进一群秀女当中去了?
你想与他成亲么?
你想大发慈悲,将你那漫长的,看不到尽头的生命,愿意割舍一瞬间,给人世间挣扎的可怜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