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笑意重新绽开,像盛开的桃花,白里透粉,娇软柔媚。

秦至臻移开眼,静静喝了大半杯水。

摄像组与灯光组示意器材都已重新归位,场务指挥无关人员火速出镜,路不平拿着大喇叭提醒各演员准备,最后场记拿着板对着摄像机打板。

“一场一镜二次!”

叶竹漪乖巧坐在路不平身边盯着监视器看,她发现这一次,秦至臻和陈铭都对后半部分的演绎做了微调。

兄弟两并肩走着,两旁簇拥着的军装兵隔开了月台熙熙攘攘的人群,陈铭腰杆挺得似标枪,他穿着休闲西装却在一众军装中最有如松如柏的风范。

陈铭语调温和地问:“来给哥哥说你国外的生活,听说是拿了不少奖?”

秦至臻的姿态与他相比则是最吊儿郎当的,挥了挥手,很不在意地模样,“那些个奖,不值一提的,和哥哥的功勋相比,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了。”

陈铭朗声大笑。

秦至臻神采飞扬地对陈铭说了两件国外经历的趣事,又提到了遭遇的意外,上扬的眉毛下拉,眼皮微垂,神色渐渐从兴奋中抽离变得萎靡起来,眼神中也流露出劫后余生的后怕。

陈铭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别怕,你是我弟弟,以后哥哥护着你。”

说这话时陈铭加重了“我弟弟”三个字,他垂下手摩挲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意味深长地说,“只要你乖乖地听哥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