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景象朦朦胧胧的,周身的空气滚着热浪。
秦至臻伸手触碰上她娇艳的红唇,不轻不重地揉捻,每一下像按在叶竹漪的心脏上,心脏的跳动随着秦至臻指尖的力道时快时慢。叶竹漪抬了抬眼眸,撞进深邃中漾着温柔的瞳底,她红唇微启含住那根作乱的食指,轻轻地咬了一下。
口中的食指微微一动,按在了香软的舌尖上,打着圈和滑动的小舌你来我往地拉锯,辨不清是温热口腔里的手指在撩拨,还是轻舔慢挑的舌在撩动。
搅弄了一池春水,荡开一阵阵涟漪。
叶竹漪如愿以偿地看见秦至臻冷淡的眉眼染上绯色,像雪岭上悄然绽放的花,是素雪清风中的一株红,冷艳艳的,诱人采撷。
秦至臻收回了食指,指尖勾着银丝,银丝断开的一瞬间,像叶竹漪断开的理智。
她眼睁睁看着秦至臻低下了下颌,看着幽瞳里的自己眉眼之间染上欲色。
她在那抹柔软落在唇上时,喃喃发问:“你对所有朋友都这么体贴入微么?”
“只对你。”
三个字没在了唇齿之间,温软微凉的唇瓣像早春的风极轻柔,又像是仰头之间掉落在唇上的花瓣,柔软中带着芬芳,每一次揉抿都是温柔的抚摸。只有腰间掌控着她的手,是用了力的,叶竹漪像是要被揉碎在了秦至臻怀里。
明知是梦,她却沉溺其中不想清醒过来。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划破天际时秦至臻从梦中惊醒,她身上一层粘腻的汗,睡衣几乎都贴在了肌肤上。
很少会做梦的她,久违地做了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