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拍戏之余还要练舞以后,她这身材就有点维持不住了,胸上的二两肉都快跳秃了,换衣服的时候金姐跟接生婆似的在外面对她嚷“使劲!使劲!挤挤就出来了。”

秦至臻听叶竹漪调侃金姐像接生婆,唇角怎么都下压不下去了,她话音里都是笑意:“果然,你才是最皮的。”

叶竹漪笑了笑,梨涡漾开,没承认也没否认。

秦至臻瞄了叶竹漪一眼,最后一个扣子也被扣上了,她眼眸转了转,目光落在远处,没有聚焦,状似随意地问:“上次替你拉拉链,看见你这里有一块疤。”她指了指自己的右后肩。

“嗯,ray给我画了一朵红色的百合花。”叶竹漪以为秦至臻是担心拍戏时疤会露出来。

ray是化妆师之一。

“嗯。”秦至臻抿了抿唇,看向叶竹漪斟酌问出口,“疤是怎么来的?”

叶竹漪半阖着眸子,虚空地看着一处,弯翘的长睫轻颤,似是被风吹拂的,又似是因为其他。

半晌她才回答秦至臻:“小时候爬树,不小心摔下来了,被倒插的树枝戳的。”

描述的和秦至臻梦里回忆起的场景所差无几,却是只字未提身旁还有个她,明明是她害她掉下树的。

秦至臻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不远处一阵欢呼,是戏份过了,她俩谁都没再说话。

直到路不平捧着老式的大茶缸杯子,一边大口灌着水一边走过来唤她俩去讲戏。

“下面的戏是沈曼青躲到盥洗室整理心情,清洗衣服上被洒的酒渍,然后她出门就遇见了尹星芒,又芒被拉回去,然后佯装亲热给尹忠和看,就这里有个吻戏。”路不平顿了顿,眸光在秦至臻和叶竹漪身上来回打转,“剧本里原先就有的,周雯呢写的挺直接的,但是这个还得考虑到后续审核的问题……”

路不平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