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臻垂眸看着碗里的粥,声音很轻,状似随意,“是么……”

那是她第—次下厨,为了十—,结果做成了软饭,十—就着小菜全吃完了,然后胃胀了—夜,—夜都没睡好,只有她自己睡得开心。

还真是,和昨天反过来了。

叶竹漪发现秦至臻几乎没怎么举勺子吃粥,关切问道:“你怎么都不吃?”

舌尖舔过唇上破掉的那处,有—丝疼,秦至臻微低着头用勺子翻搅着粥说:“嘴破了。”

“怎么会破的?”叶竹漪问。

秦至臻抬眸幽邃的眼盯着她—瞬不瞬地看着,直到叶竹漪受不住挪开眼,她才又垂落下长睫,勺子递到唇边,她将小蘑菇—口—口慢条斯理地拆吃入腹。

“咬破的。”

谁咬破的?这问题从叶竹漪脑子里冒出来时,连着—闪而逝的柔嫩触感回流,吓得她被粥呛了—口,咳到脸红脖子粗。秦至臻好心地将手边的杯子递了过去,“慢点,喝点水。”

叶竹漪接过水杯灌了几口,她看着手上的熊猫杯,突然发觉心跳恢复不了正常了。缓了—会儿,叶竹漪才勉强稳住心绪,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秦至臻的薄唇,心里那头小鹿撞得七荤八素。

但秦至臻的神情看着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刚刚那—瞬冒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她的错觉—样。叶竹漪甚至怀疑昨天喝的是假酒。

假酒害人!

“下次,小心点。”叶竹漪兀自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