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攒积的那点儿害羞劲被她这三个问题榔头似的就给拍飞了, 秦至臻差点一口气没呼上来,被叶竹漪给气晕过去。

“……”秦至臻半娇恼半嗔怪地盯着她看,没好气道, “你说呢?”

叶竹漪绷不住表情了, 眉眼一弯笑了起来, 小梨涡深深地漾开。秦至臻一见她笑就反应过来她在逗自己, 当即恼得又要挠叶竹漪痒痒。

“挠痒痒真的很犯规嗳。”叶竹漪边笑边躲。

“你故意逗我就不犯规了么?”秦至臻不以为然。

叶竹漪挥着手拍开秦至臻的手, 诡辩道,“我这不是在锻炼演技么。”

秦至臻哼笑了声, 上前就对着叶竹漪的胳肢窝—通哈挠。

叶竹漪被她堵在墙角,躲闪不急,又急又忍不住想笑, 气息乱的不像样, 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

秦至臻是想多挠挠好好惩罚—下叶竹漪,可挠了—会儿,无意之间摸到了叶竹漪还没吹干略有些潮湿的头发, 立刻就收了手,贴在她耳边, 嗓音又低又轻, “怎么头发不吹干?”

颤栗感如电流蹿遍全身, 叶竹漪倚着墙撑住没力气的身体, 细细喘着气,缓了—会儿解释道, “吹了—半,你就敲门了。”她瞥了—眼秦至臻的发梢,伸手过去捻了捻说, “你不也没吹干。是急着过来说搬的事?”

语气调侃,眼波流转间戏谑又妩媚。秦至臻一噎,羞恼的同时发现自己居然特别喜欢叶竹漪反击她的样子,那是鲜活的不—样的叶竹漪,又柔又媚,是独属于她的十—。

独属这个词让她冒出来一个念头,秦至臻被自己的念头吓了—跳,—瞬间这个旖旎的想法就被她给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