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脸在发烫，叶竹漪呼吸变沉，垂下眼睑不看她，“然后呢，秦老师，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声音又轻又软，秦至臻抚过她的眼，羽睫在手心扫过，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像被这么挠了一下。

“闭上眼。”

叶竹漪闭上了眼。

秦至臻脱下身上的衣服，卷起衬衫覆在叶竹漪眼睛上，系得不算紧，叶竹漪下意识想要扯下来。

“好学生要听话。”秦至臻牵过她的手，摸到一旁被她扔下的丝带。

叶竹漪蜷了蜷手指，手腕上系得也很松，可以挣脱开，但叶竹漪没动，全程配合着，由着秦至臻牵着她坐回到沙发上，由着粘腻的奶油毫无征兆地被涂抹到让她乱了呼吸节奏的地方。

绵绵细雨似的亲吻下，叶竹漪感觉自己也被淋化成了水，随着江波荡漾。

柔和的月光穿过阳台洒落进屋内，将地板上的衣服割在柔光与虚晃的影之间。

洗去身上粘腻的奶油，叶竹漪从淋浴间出来，裹着睡袍，用干发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倚着门环视了一周。

衣服都被整齐地叠放在椅子上，剩下的奶油蛋糕被扔进了垃圾桶。秦至臻拢了件大衣躺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莹白如玉，线条流畅。她一只手手背搭放在眼睛上遮住顶灯的光，另一只手自然地垂下。

叶竹漪弯眸里蕴上笑意，“都收拾好了么？”

秦至臻抬起垂放的手，晃了晃手中拎着的黑色衣服，“除了它。”

那是刚刚被她垫在沙发上的里衣……

叶竹漪转过身，拿起洗手台侧边挂着的吹风机，“放那儿吧，等会儿我洗，你洗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