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秦至臻说,“氛围不对了,说起来好羞耻。”

“说嘛。”叶竹漪哄道,“我想听。”

秦至臻顾左右而言他:“吃早饭没啊你。”

一醒来就在和养母周旋,叶竹漪没了胃口便一直没弄早餐,“还没有。你不要岔话题,说嘛,准备怎么哄我?”

“给你买了礼物。”

叶竹漪长长地“哦”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有些小失望。

手机那端秦至臻笑了一声。

话筒似乎被捂住了,听筒传来的声音变小了,秦至臻不知道在和谁说话,还有车子的鸣笛声,然后是关门声,

叶竹漪翻出了前几天采买的新春联,“到家了么?”

秦至臻:“刚到。”

“你们家会不会很多人?还方便和我讲电话么?”叶竹漪摩挲着春联的红纸,捻去了上面一层金粉,她咬着红嫩的下唇,“要不要把电话挂了啊。”

“没有很多事,不会不方便,也不用挂电话。”秦至臻说,“这几天很想你,让我多听听你的声音。”

因为无关感情的利益牵扯而产生的烦躁情绪都被秦至臻的话语温柔的熨帖,叶竹漪唇角压不住地越翘越高,梨涡在脸颊深深地陷下去,“只有这几天想么?”

秦至臻:“每天都很想哦。”

叶竹漪心旌荡漾,她也很想她,甚至有一种冲动,想不顾一切地去找她。不过两秒,她又冷静了下来,总不能冒冒失失就往秦家跑。她整理出贴大门上的春联,故作淡定地逗秦至臻:“想我还是想我的声音哦?”

那一端,秦至臻没了声音,只有清晰可闻的呼吸声昭示着通话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