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姑娘穿着华丽的长裙,发髻上插着一朵儿新鲜的粉菊。她缓步走到渔翁面前,拖曳的衣摆逶迤华贵,鬓边步摇轻晃惹眼,端的贵气逼人。
她眼底泛起醉人的眼波,手上画着入云仙山的精致团扇半掩娇颜,礼貌而疏远。
表面谦恭,内心矜骄,典型的世家贵族。
“老先生不必客气,您无事便好。”她团扇轻移,朝着身后的人吩咐道:“云破先生,劳烦你走一趟,将老先生送到岸上。”
云破、月初是她的亲随,月初是刚刚将渔翁救上来,这会儿去打理自己。云破听到命令后走到渔翁跟前,轻声道:“得罪了。”
话落,抬手以一种不让人难受的方式抱着渔翁飞向了岸边,他将人很快放下后便回来复命。
此时游船上的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月初身上,更准确的说是集中在月初手中缠绕着水草的玉佩上。
月初条理清晰的说出玉佩的来历:“这是我刚刚救那渔翁时见水下闪烁着亮光便顺手捡了上来。”
郑二姑娘几人面色都十分严肃,李玉恒下意识的拨动着腰间的算盘,猛地看向王灵均,语气十分不可思议:“这块玉佩与族中藏书记载的一模一样,真就是……你家那位真君的随身物品。”
王灵均神色复杂不已,脸上一贯的温柔笑意也没了。
他上前两步接过玉佩,细细打量了下,手中灵光一闪而逝:“这确实是先祖遗物,上残留我王家战气。”
郑二姑娘摇了摇团扇疑惑的问:“可我瞧这玉佩上的墨笔图案,该是谢家嫡系一脉的才对?”
王灵均耐心的解释说:“一千年前,谢家云霄真君与我王家先祖上章真君定情,云霄真君便将从不离身的玉佩赠与上章真君。后上章真君失踪,云霄真君寻了这块玉佩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