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梵音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后,起身打理了下自己,这才打开房门。房门刚刚打开,一股寒冷气息直冲而来,冷得令人警醒。
“老师,您醒了。”纯熙将嘴里的面饼嚼完后见礼道。
闻梵音微微颔首:“何时了?”
“约莫未时三刻了。”纯熙说完,问道,“您是否饿了,郑二姑娘准备了些饭菜还在热着。”
闻梵音抬头朝屋外走去,破妄伞静悄悄地靠在门边。
她仰头看着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感受着凛冽的寒风,心头戾气一空,眉眼柔和了下来。
纯熙给她披上厚实的狐裘,劝说道:“老师,外面冷。您身体不好,还是先回屋里坐吧。”
闻梵音拢了拢狐裘,语含笑意的说:“二位先生还未曾到来?”
纯熙:“……快了,就快了。”
话音落下,她便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女子骂骂咧咧的声音。
“风清,你这混蛋。要不是你,我们怎会来迟这么久。你要是皮痒了,我就给你松松骨。”颇为暴躁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和满是恼火的忍耐,确实如纯熙所言是个暴躁的姑娘呢。
闻梵音站在原地不动了,光明正大的听着二位先生的吵闹。
浮夸却满是磁性的声音含着笑意:“哎呀,这怎么能怪我,若不是小月月这么暴躁,打得我腿都折了,我们怎会耽搁这么久。都是小月月的错……哎哟~你怎能又打我?”
满是暴躁的声音再次响起,没好气的说:“就冲着你不会说人话,我就该将你脑壳都打下来。”
“……小月月,你这样是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