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世延喝了一口茶,道:“呵,随你们问,我没做过的事,你们也问不出什么。”
康金旺说:“那请先说说,你们二人刚刚因何事发生争执?”
郑武虎一听到这谋杀案扯到自己身上,连忙摆手说:“两位大人,这这不关我的事啊,我刚刚与尚钦是发生了争执,可是那都是私事啊。”
苏裕说:“请你不要含糊其词,把事件始末细细说来。”
郑武虎两只手无处安放似的抓来抓去,说:“是这样的,前几日我干爹说我人叫武虎,不能真的当一个一介莽夫,虽然会认字,但是也要会写点文章,作点诗词,我就读过几年书,也不是读书的料,能认字能背几篇古文就不错了,我干爹这样,不是为难我吗?
可是我之前已经推脱过几次了,我不想惹怒我干爹,就应承下来了,然后来找尚钦,也是让他帮我写篇文章或者几首诗词,让我能给我爹一个交待,谁知他怎么样都不肯帮我写,我生起气来,开门想走,就看见两位大人了。
整件事就是这样,是我不好,不应该找尚钦给我当代笔,尚钦不答应,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付世延说:“我一介书生,有点书生傲气有何不可?代笔代笔,有何意义,将别人的文章挂上自己的大名,就真的可以掩盖你胸无点墨的事实吗?用我的文章做一块遮羞布,就真的可以遮住你自己吗?”
郑武虎满脸羞愧,说:“尚钦,别生气,我错了,是我不好。”
苏裕问:“郑公子,你身上是否有荣泰药铺「见血喉」的三把钥匙?”
郑武虎说:“是的。”他从身上找出了这三把钥匙,“我干爹嘱咐过我,说这个很重要,所以我每日都随身携带,睡觉都压在枕头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