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恺骋嗤了一声,说:“怎可为不知真假的妇人之言,让刑部侍郎查此案?”
付世延说:“臣已查明,齐岱确实在一年多前死于非命,并非自杀,此案证据不足,成了悬案。”
费恺骋不屑一顾,说:“既已成了悬案,何必多费功夫,还有很多新近的案子没有了结,刑部侍郎便有心思去查旧案?”
林渊走了出来,说:“臣认同付大人的做法,不管是新案旧案,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苏裕也出列,说:“臣请查齐岱之案,齐温氏卖屋攒银,千里跋涉,只为查出杀害儿子的凶手,母亲拳拳之心,若不体恤安抚,寒的是天下父母心。”
齐鸿福也道:“老臣认为,此案疑点颇多,若岑知县真是凶手,心胸狭窄只为报复,那岭峋县之百姓岂不危险?”
费恺骋闭上了嘴。
承庆帝这才开口:“此案便交由刑部侍郎查,给朕查个明白。”
付世延说:“臣定将此案查个真相大白!”
孟敛坐在明德阁内,心不在焉地翻着书,陈子晗在孟敛身侧,担忧地看着孟敛,问:“阿敛,你没事吧?”
“殿下,独没事。”孟敛淡淡地说。
“老师等会就要来上课了,你的病是不是还没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