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噎住，“不清楚。”

问问问，问个锤子啊。

“啊。”主办方点点头，“看样子应该很久了。”

高雄：“……”

这个小光头怎么肥事？

这不就等于自问自答？

那还问他做什么。

玛德，就无语。

又过了一会儿，小光头有些踌躇不定。

他在原地转了个圈，最后又看了眼腕表，实在忍不住了，“要不，高助理，你去叫一下？场地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高雄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犹豫着抬起手来敲了两下门，然后清了清嗓子：“秦总。场地准备好了，最后一局可以开了。”

没过两分钟，休息室的门被人拉开。

出来的是顾星辞。

顾星辞戴着卫衣上的大兜帽，这下子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也被结结实实的挡住。

高雄见怪不怪，倒是小光头被吓了一跳。

“秋神，休息好了吗？”小光头低声询问。

知道秋神和秦总有一腿之后，小光头的语气比一开始还要温和。

顾星辞咳嗽了一声，抵在唇边：“走吧。”

“诶好好好。”

小光头连忙走在最前面带路。

顾星辞手插在口袋里，默默跟在身后。

她一直低着头看路。

秦觉眼看着她要撞上柱子，脚下步伐加快，他上前手抬起，绕到她身前揽住她的肩膀，“看路。”